意志领域，而且这个领域明明没有任何的力量，却连我这个天仙后期的存在，看一眼都差点受伤，当真恐怖如斯。”
意志领域是羽化期以上的修士特权，杨夜现在的修为也就是法相初期，所以能够凝练出意志领域已经非常难得了。
更何况，这个意志领域居然能够给天仙带来伤害，所以天水上仙才会如此震惊。
“天水。既然你已经知晓了我的真正身份，那么现在就做出选择吧。”
杨夜等该做的准备都做完后。就对上前一步走到了天水真人的面前，直视着她的双眼，等待着她的回答。
天水上仙警惕看着杨夜，问道：“选择？是臣服或者死亡吗？”
到了这一刻，她已经明白了杨夜身份的重要性。
如此恐怖的身份，如此强横的存在，还有那主宰诸天万界的天庭，一切都让她卷入到了一场巨大的争斗之中。
“不，我给你的选择是跟随或者忘记。”
天水上仙可是一尊天仙，而且他刚才亲口承认自己是天仙后期的存在。
这样的修为，即便是放眼整个灵云仙界，也绝对是难得一见的高手。
如果将她拉入旗下，对于杨夜征服灵云仙界的好处自然不可言喻。
就算天水上仙不同意加入杨夜的阵营，以她那绝世天仙的修为，杨夜也不可能对她动手。
除非天水上仙主动出击，不然杨夜才会傻到跟一尊天仙死磕。
要知道，他现在的意志领域虽然能够影响到天仙，但只要天仙跟杨夜拉远距离，然后随手扔一个毁灭性的仙法，就能够轻而易举的将他灭杀。
因此杨夜所说的选择，才会是跟随或者忘记。
跟随的意思很好理解，那就是追随杨夜，但又不献上信仰之力。
忘记就是封印今天的记忆，这样也避免了双方的冲突。
“忘记？今天这种事情虽然对我多有震撼，但是却也让我见到了希望，未来的希望，所以我不是不会选择忘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