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贵族的人,和世代是平民的人,在那些高高在上的家伙眼里,本身就已经是巨大的差别了。”
“可我…”里基特一下语塞。
弗雷迪眼中燃起怒火,他咬牙道:“我的父亲在王都经营着一家叫‘大雏菊’的酒馆,虽然还算有点钱,但在那些贵族眼里,也只是个下等人而已。我从小唯一的愿望就是成为一个贵族,为了达成它,我没有一刻停止过努力,甚至不惜做任何肮脏的勾当。”
“在当上‘隐雷’的高官后,我发了疯似的调查自己的族谱,希望哪怕在最为偏僻的血缘中,能发现一个与贵族沾边的亲戚,可惜,那只是一厢情愿而已。因此,我在那些家伙眼里,永远都只是个卑贱的人。”
说到这里,弗雷迪指着里基特,怒声道:“所以,你这个连最起码的努力都没做过的懦夫,有什么资格抱怨命运的不公?如果真想恢复家族的荣誉,那就不惜一切代价往上爬啊,即便双手沾满污秽又怎么样。可看看你,有着无数人眼红的条件,又都干了什么?”
“你还是省省吧,毛头小子。”
最后一句话,弗雷迪以一种极端轻蔑的语气说出,里基特被刺激得面红耳赤。他急促的喘着气,狠狠瞪着这个毒舌的男子,似乎立刻就会扑上去。
对两人的争吵,雷蒙始终只是旁观,未置一言。对生长在皇家的他而言,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表达出对于权势的强烈欲望了,所以他很清楚,这种欲望恰恰是某些人不可或缺的精神饲料,而且,他们大都有着极佳的才华。
比如,眼前这两个…
这时,就见里基特摇头道:“不,我绝不认同你的理论。毫无原则的人和野兽没有两样,即使要往上爬,我也会遵循自己的原则。”
这次弗雷迪没有反驳他,只是不屑的一声冷笑。
不,看来,这两个人毕竟还是不同。
为了缓和气氛,同时,也是因为自己来自兽人帝国,所产生的好奇。雷蒙道:“好了,别吵了。刚刚我听你说,你的爷爷是因为被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