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联压低声音道:“别担心,有他哭的时候。”
扈云娇愤然:“什么啊?匾额被他摘下去,就只能是我们哭啊!”
宗智联暗运玄气,一时拦住了这两兄妹。
几个秋叶园来的下人们,虽然因摘牌而觉得忿忿,但见几位小东家意见不一。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草民也敢与官作对?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钟巡视见长恨阁的人内部有分歧,不禁冷哼一声,招呼手下抬上梯子自己要亲手摘牌。
早有淑女阁的伙计殷勤地送了梯子过来。
有好事者和一些收了好处的乞丐,唯恐天下不乱地鼓掌叫道:“摘下来!摘下来!摘下来!”
扈云娇气炸了肺,就要上去和钟巡视拼命。
钟巡视见这扈家丫头的火爆脾气,也有点疑虑。但转念一想。这事儿是虎翼将军的招呼。又有林、魏、黄三家联手,扈家简直就是萤火之光,日后迟早会被几家联手灭了根本不足担忧。
而且刚才话一出口,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一咬牙亲自攀上了梯子,几步登到了近两人的高度,仰头伸手就要碰匾额的边缘。
就在这一瞬间。他猛地看到了匾额的落款位置:文隐居士。
文隐居士?
钟巡视一愣,隐约有点熟悉的感觉,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听到或看到过。
但还没来得及多回忆,一声轻轻的咳声从长恨阁内堂传出。
似乎是一位上了年纪的老者,很随意甚至是习惯性的一声咳。
别人毫没在意,可咳声落在这钟巡视的耳中,却直如一道霹雳!
他被这轻咳声震得身子一晃,四肢瞬间无力。咕噜噜从梯子上滚了下来。
“哎呀!巡视大人!”他的手下们一阵惊呼,赶忙上前搀扶。
就连正在台阶下笑着的黄淑女和随从也慌了,连忙冲上了台阶。
幸亏梯子不高,钟巡视没有受伤。
他有点玄气底子,哼哼呀呀地,正了正脑袋上的额冠,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