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说起这事,言语神态轻便得很。”
“在处理秋叶一事上确能看出女君是个行事妥帖,心存善念之人。”不过凡事就怕个意外,董乔担心空欢喜一场:“只是到底没落停,先别忙着跟孩子们说。”
裴元昶嗯了声:“我听你的。”
董乔祈祷道:“但愿能成,此生我是不愿再回帝京,比起名门里的荣华富贵,我宁愿你一辈子做个小小地方官。”
裴元昶野心满满道:“既是许愿不妨往大了许,为夫还想一路爬上知府,太守,刺史之位,体体面面给娘子挣个诰命,教人等闲不敢再轻视于你。”
董乔轻嗔他一眼:“美的你,我警告你啊,你可不能好高骛远,咱们得脚踏实地一步步踩稳了。要想对得起女君的提携之恩,首要一条就是不能给她惹祸添乱。”
“是,娘子规训的是。”多少年了,妻子任意的一颦一笑,依旧能勾人意动,裴元昶前一瞬还正经着,下一瞬就带上了男人在特定时间点才有的轻佻,伸手一把将妻子扯到怀里。
董乔脸庞顿时一红,在他胳膊上拧一下,横眼瞪他,
“你呀,一把年纪了还是死性不改。若无意外即将就要出任一方父母官了,你给我正经点,别闹。”
只是她恼的香腮飞霞,秀眉倒竖,看在裴元昶眼里像足了欲拒还迎的娇嗔,董乔心里有羞有苦。
她这张脸吃亏得紧。
于外,旁人都觉着她是勾人淫乱的狐媚子。
于内,郎君觉着她分外秀色可餐,一贯在床帏间十分的孟浪轻狂,吃不消。
“谁规定当了官就要清规戒律,人,食色性也,你听为夫给你细细说来。”裴元昶将人打横抱起,几个跨步就将人丢进了帐中。
房间一角,一只五彩鹦抖动着艳丽的翅膀,怪声怪调叫唤:“乔乔卿卿……”
霎时,帐中旖旎退的一干二净。
裴元昶豁然起身,赤足站在鸟笼前,久久没动上一下。
于房事一道上,郎君就没有过半途而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