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当年昆哲直接被阿格尼大帝剿灭,没有流亡到克罗斯成为大公,那么也许克罗斯就可以一直合理的独立下去,斯嘉丽小姐也就不用去参与平息动乱了。”
在和泽维尔聊完了昆哲的生平后,夏北若有所思的说道。
“历史这种东西啊,是不能够说如果的。”泽维尔叹了口气说道,“如果能说如果的话,那么如果昆哲没有毒杀父亲篡取领主之位,又或者如果他可以良心发现,归顺阿格尼大帝的阵营岂不更完美?要知道,所有看似的偶然,其实都是必然。”
“你又在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了。”夏北被泽维尔的一席话绕的有点头晕,“我只知道很多传闻都在说昆哲的剑术精良且自成一派。所以,如果他没有站在阿格尼大帝的对立面,也许如今的帝国,就会有五大剑术流派了。”
“可剑术的精湛并没有帮他赢下一个国家不是吗?要知道,他的剑没有道义。”
“欧吼~想不到你对剑也蛮懂的嘛。”
“哪有,我只是听我老爸说过类似的话而已。”
和夏北聊完了小说,泽维尔也从包里翻出了铅笔和记事簿,这些还是他在蔚蓝堡的集市上买的,他本想用来记录一些旅程上的见闻,但实际上却并没有写下几页。如今在火车上有大把空闲的时间,他索性直接画起了素描,用铅笔勾勒起了车厢的乘客、窗外的飞雪还有窝在座位上聚精会神的读着小说的夏北。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七点钟。
在此期间,只有乘务员来添过几次热水,车厢里的照明灯也慢慢都亮了起来。
虽然已经到了晚饭时间,但两个人都没有打算去餐车吃饭的意思。一来是对餐车食物的味道实在不敢恭维,二来是因为一天都没有怎么运动,前一天又吃的很饱,自然也就不会感觉到饥饿,也就干脆等到到了站再说。
距离火车到达维拉科查还有五个小时的时间,于是两人准备先小睡上一会儿。
夜晚的车厢比白天安静了不少,时不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