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晓的想法是十分成熟的,甚至有一定可实施性。
“所以他未来,一定是个非常好的活动策划。”
所有幸运儿都在柳晓的引领下依次有序地“进攻”。
于是当我与曲苏坐在小石凳看曲灏打球的时候,有女生不惜用兼职钱买了刻有自己名字的保温杯送予曲苏,并面红耳赤地温柔叮嘱她多喝热水。
这种小心思放在一个男人身上,都足以让爱情升温,但在我看来,他们倒像是在浪费钱。
曲苏看了看那些各怀心思的人,再看了看我,当下冷了眸,却依旧礼貌而熟练地处理这些人际。
等所有人神色不明的离去后,我对着曲苏的面玲珑感到赞叹,却又感到不适,但说不上来哪里不适。
直到这些所谓的自己人再也没有出现在眼前的时候,我才明白,感到的不适是一种对曲苏的亏欠,明明这是因我而起的事,最后却通通由她承担,随之而来的亏欠感孕育而生。
再后来,我偷听到柳晓也转校了,但转去了好像只有捐出大量钱财完全压过了救助事件风头的校长才知道真实的地方。
只是我仍旧放大耳朵,希望能打听到再也不曾见到过的银发少年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