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南医科大学东楼层。
透射的光映照昏沉的房间,急促的短信提示音将又做梦的我惊醒。
但醒来后只剩空白的回忆,与莫名生畏。
扫了一眼短信,却把我恐慌到不行。
在去操场的路上,我的心仍惶恐不安到“哪怕车技早已达到马戏团单车表演的专业程度,都不敢抹掉那不断溢出的泪”。
因为我知道,单手骑车不安全。
而当我真正踏足于这处与大山相依为命的北门操场时,封存许久的痛苦记忆频频重现。
被折断的天价花、散落一地的银行卡、先进的刷卡机、真的再也刷不出钱而直摇头的保安……
这些种种,只是突然想到,便能让我呼吸紧促,头脑胀痛。
“为什么你要来这……”
然而我痛苦的呻吟只是让回忆又重现了一遍。
三年前,同样的地方,那个至今下落不明的男人亲手折了那朵被称为“校长的亲生孩子”的天价花,然后亲自嫁祸给我,亲自让我破产!
这就是改写我一生的悲剧之地!
“唉…”
难道这就是“曲灏首席舔狗”荣誉称号必须背负的代价吗?
如果是,那我认了!
北门操场是新南医科大学里占地面积最大的操场,作用是为运动做场地支持,因此,当军训时节来临,操场上就会长满了人。
一眼望去,便服、军装相混,竟让好不容易振作起来的我难以追踪到曲灏的位置。
“追星真无聊。”
恰逢背后响起一阵少女的叹息声,卦的我不禁竖起耳朵留意着后续。
“就是,有必要追一上午吗?”
“那些男的都一个样!痴汉!”
“恩…但是有个学长真的好帅哇!”
“哪呢?”
“那那那!”
单听到帅字,我立马往说话者的指尖方向看去,不禁喜出望外。
因为她指向的,正是曲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