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个姓张的,什么什么祭祀喝酒的。”王三叹随口应道:“你不知道,当时,当我背着他来到皇宫门前的时候……”
“还说呢。”韩凤娇不满道:“我找了大半宿,都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个门。”
“哎呀,我哪知道?”王三叹不无歉意地笑骂道:“我问老张皇宫大门在哪,他也问我是哪个门。谁知道他奶奶的皇城居然有个门?这他妈造那么多门干吗?”
闻听王三叹破口大骂,不仅龙中堂和韩凤娇苦笑出声,一直默默前行的柳成荫和柳含烟也忍俊不禁,笑出声来,而柳含烟更不客气,径直转身回头嘲笑道:“你不是很聪明么?这点事儿还搞不定?”
“当然能搞定。”王三叹瞪了柳含烟一眼:“于是我问老张去哪儿,老张说要去什么殿敲什么钟鼓,哎对了,他为啥去敲钟打鼓?我也没来得及问他。”
“太极殿,景阳钟和无佞鼓。”龙中堂淡淡道:“景阳钟响,君臣上朝,无佞鼓响,紧急奏报,预防奸佞险恶。”
“哦?”王三叹大为惊讶地看看龙中堂,笑道:“看不出嘛,你小子懂得还不少?”
“秀才不出门,全知天下事。”柳含烟反唇相讥:“总比有些人不学无术强多了。”
“对啊,这话我赞成。”王三叹笑道:“所以我从小勤学苦练,这家伙就不行啦,到现在也不学武术。”
闻听王三叹驴嘴不对马口,不仅龙中堂等人放声大笑,连柳成荫也忍俊不禁,回头笑道:“这话说得在理,中堂这小子,是该学点武术了。”
“爷爷——”柳含烟看到柳成荫跟着起哄,不满嗔怪道:“您跟着搅和什么?”
“张祭酒想去面奏皇上。”韩凤娇看到柳含烟对龙中堂关心呵护,心里总觉不大舒服,急忙拉回话题:“他见到了吗?”
“我哪知道?”王三叹不屑道:“这种朝廷哈巴狗,我看见就讨厌,若不是看他一把年纪,还有你的面子,我才懒得管呢。”
“那,你把他放哪儿了?”韩凤娇不无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