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个时间。
另一个地点。
京城肿瘤医院院长章四海接到了一通电话。
他诚惶诚恐结结巴巴的说道:“书记,您的状况没有到那么糟呢,不用担心,至于那个直播,我也在看。他虽然治好了渐冻症,可不代表真能治好胃癌晚期啊?这完全是两个学科,一个是神经内科,一个是肿瘤科,他这个还没有经过科学的检验,您还是在等等吧。”
“那你说,渐冻症和癌症晚期比起来,哪个更难?”
这话一看就是外行话。
绝症,之所以叫绝症,那就是都难。
章四海不敢这么说啊,尴尬笑道:“书记,我知道您的意思,胃癌晚期世界上有过很多治愈的案例,虽然比例少但也是有的。但渐冻症却从没有过,人类历史上那个叫姜小枫的孩子是第一例,他划开了一个新的历史,所以说这个张鹿是无双国士一点不为过。”
他又接着说,“在普通人眼里自然认为渐冻症更难,但这个问题不是这么考虑的,癌症爆发率更高,全世界投入在治疗癌症上的资金要远远超过渐冻症,我可以很负责任的说一句话,渐冻症如果有癌症这样的金钱和人力投入,或许早就不是大问题了,这也是在说明,其实癌症晚期更难治,因为得渐冻症的人太少,投入不够高,所以才成为了绝症,而这样的绝症其实很多的,只是渐冻症比较有名而已。”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但我还是想见一下这个张神医,你能否安排一下。我的身体已经经不起太多次的化疗了。我希望你们能精诚合作,为我和其他胃癌患者寻找出一个更好的办法,光大我华夏医学界,让我国医学在全世界人民面前站住脚,嗯,你懂我的意思吧”
“嗯,我明白了,请书记放心,我这就联系对方,一定会尽快给您答复的。”
“吧嗒!”
对方直接挂了电话。
章四海心里那个郁闷啊,自己全国胃癌权威的大名,这一刻动摇了,他咬牙切齿,可又无可奈何。
他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