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活着,但他已经死了,如果社死也算死的话,那我现在应该能找个地方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也不知道经此一役以后我会被同学们怎么看待,当然,其实我对他人的看法并不在意,我这个人没什么优点,最大的优点就是脸皮厚如长城转拐。
零音的身体很轻很软,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一只手便能轻松扛起,我扛她的姿势看起来应该不会和“舒服”这两个字沾边儿,不过她对此没有什么反抗和挣扎,给我的感觉就像一个扛着一个洛丽塔娃娃。
“我饿了。”走了四层楼,她终于又开口了。
开口说话是好事,不过你除了饿了就没有其他想表达的吗?“现在就带你去吃饭。”
由于离下课还有那么十几分钟的时间,所以一路上都没什么人,同样也没有让我的社死程度进一步加深,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在路过文化角的时候,零音就像一阵风一样突然从我身上消失了,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零音已经站到了几米开外那台机体上印着大片粉色少女汽水广告的自助售卖机面前了。
零音此刻嘴里含着食指,纯净的眼眸中倒映着大片粉红,整个人看起来清纯而梦幻,我情不自禁的把手放到了零音的头上:“想喝吗?”
“上次喝过,很好喝。”零音轻轻的点了点头。“我还记得。”
“记性真好啊,还记得上次喝的什么吗?”
零音茫然的摇了摇头:“不记得了。”
你不记得没关系,我记得就行了,看来还是我的记性比较好,上次我们喝的是波子汽水,还有可乐,也许在零音看来,波子汽水和可乐就是一种东西吧。
刚刚我还自诩记性好,结果到付款的时候才发现好像今天早上没带手机,摸遍全身上下所有可能有钱的地方,结果发现我……身上竟然连一个钢镚都没有!更倒霉的是,我饭卡也没带!这打脸来得可真不是时候!
喝不到汽水的话零音应该不会发飙吧?我说身上没带钱她能听懂吗?找理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