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开口说话。
要是自己一说话，让楚河跟黄老听到那个颤抖的声音，有失颜面。
他老人家也是要脸的，越是年纪大的人，就越是要脸。
黄老觉得郁闷，到外边去抽了根烟。
一根烟一根烟的点燃，不知道过了多久，黄老重新回来。
这两爷孙还搁那聊天。
“老头，我跟你说，上次我到好声音里去，啧啧，直接拿了个第一名，可惜是倒数的。”
...
什么玩意啊？
黄老捉摸不透，搬来一个椅子坐到角落里。
又过了一个小时，楚河跟李老总算是弄完了。
“搞定了？你就这么给他按一下，这老东西的身体还能好不成？”
“人家什么名牌医院的人都说没用，收着点力气吧，反正这老东西也活不久。”
李老白了黄老一眼。
“去，小楚，给这家伙试一试。”
“我试个屁啊，诶，你别拉我，诶诶诶。”
“我自己来，你别掀我衣服啊！”
......
半个小时后。
黄老一脸惬意的躺在床上，老脸上多了点红润。
“舒坦啊，啧，小楚你这手艺跟谁学的？不错，以后我请你来当保姆算了。”
“得了吧，我可没那本事，略知一二而已。”
楚河放下他的衣服，拍了拍黄老的后背：
“别躺了，吃饭去。”
“诶？再多按一会啊，这才哪到哪，急什么，你给人家李老头按那么久，到我这就半小时是吧？”
“你这是单纯按摩，人家李老头不是，我给他疏通淤血呢，他淤血压在一块，我只能尽量把他排出来，这两天李老可能尿血，不用在意。”
黄老听了楚河的话，嗖的一下就坐了起来。
“你还能治好李老头？”
“治不好，这玩意现在全国都没法治，多少年前的老病了，早就给身体造成影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