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我还需打磨几年,待到实力有望突破,到时候免不了要麻烦张伯父了。”
“到时候有劳张县尊了。”邬向善也笑着拱手。
张崇文脸色一沉,眨眼间又恢复如常,暗想“这小子怕是在青云宗没有什么影响力,只怕朝廷要另想办法了。”“诶,什么麻烦不麻烦的,邬家在祥符县善名远播,本县尊为贤侄做些什么就权当替百姓道谢了。来,喝酒喝酒。”
然后三人聊了些无关紧要的事,酒局约莫一个时辰因为张县令“不胜酒力”就散了。送走张县令,邬向善赶紧闭上府门,强作镇定对邬明道说:“明道,你准备回青云宗吧。”邬明道有点摸不着头脑,“我正要和爹说这事儿,不过为何爹也如此着急。”
邬向善意识到自己的情绪不对劲,暗暗调整一下,开口道:“你不在这几年大周和大蒙摩擦不断,咱们这里靠近两国交界处,生意也日渐萧条不说还有性命之忧,我和以前生意上的朋友联系准备去福州避难,最近几日就要收拾了,你也赶紧回宗门吧。”
“原来如此。那孩儿就离开了,过几年去福州找爹娘。这里是我们青云宗炼制的丹药,对外伤极为有效,爹请收下。”邬明道拿出回元丹给邬向善。
邬向善点点头接下,“好了,你收拾收拾和你娘他们道个别走吧。”说完转身进屋。
傍晚,邬明道收拾好东西告别众亲友离开了祥符县。就在邬明道离开不久,邬向善在院子里指挥众人收拾东西时听见了敲门声,顿时心头一凉。
打开门,张县尊一脸笑意地推开他走进门,“邬兄啊邬兄,和我耍什么小聪明。那群修士的事你不懂,明道贤侄那样的天赋,九年时间没出意外定是有高人相护,你以为骗得过我?”
囡囡、邬念慈和邬明理看见面色不善的县令和几个衙役吓得抱着刘氏的腿,刘氏倒是一脸坚强,虽然他知道丈夫有些事没和他说,但是夫妻多年,她也察觉到了端倪。邬明道启程后丈夫让她收拾东西搬家,她一点都没有迟疑,也知道可能有大事发生,如今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