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的情况,邬向善说:“咱们县倒还好,就是周边几个县。咱们旱灾刚过去,那永宁县就连着三年大旱,还差点起了民变。还有你说的那丰县也发了好几年大水。”说着邬向善又叹了口气。
饭桌上气氛沉重了下来,邬明理突然叫嚷起来,邬明道就和邬念慈换了座位坐到他旁边,“明理是不是想要哥哥抱,来,哥哥抱你。”
看着这温馨的一幕,邬向善不漏痕迹的揉了揉通红的眼眶,忍住想哭的冲动,回想起五年前孟松接到圣旨准备回京时自己去为他践行时,孟松对他说的话。
“邬兄,此番回京赴任的圣旨来之前我就收到了皇上的密旨。我一直犹豫要不要和你说,于私而言,明道是我看着长大的,哪怕以后他再怎么样,只要好好的,我也就放心了。只是天下苍生当前,我等七尺男儿岂能贪图个人荣华!”孟松说话时神采飞扬,仿佛站在邬向善面前的是一个十几二十岁的狂傲书生,显然这次是被委以重任。
邬明道被他的情绪吓了一跳,一种不祥的预感萦绕心头,哆哆嗦嗦地问:“孟兄这是何意?明道尚未弱冠之年与天下苍生何干?”
孟松也轻笑一下,收敛了自己的情绪,“我大周和大蒙两国越来越多的能人志士看清了这些仙人的虚伪面孔,以‘修道’之名行荼毒天下之事。如今两国已休兵戈并且秘密联合,准备筹划暗中挑起大周修仙势力和大蒙修仙势力之间的争斗,待到他们两败俱伤,我们断其供奉,两国兵马铁骑踏破仙门,从此天下清明!”
邬向善吓得又一哆嗦,强忍着惧意,“敢问孟兄,这,这和明道有什么关系。”
孟松看着他,眼中满是狂热,两手抓住邬向善的胳膊,“这时候了你装什么傻。到时候明道在青云宗,邬兄你写家书一封,咱们里应外合……”
没等孟松说完,邬向善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甩开他的手,冲他怒吼道:“你不是之前还对我说别告诉明道这些吗!怎么,现在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把这些话都忘了!?”
孟松被邬向善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