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不打断你的腿,什么不想出门,那就满足你”。我不知道带带有没有听见,后来她出去上厕所的时候,路过门口对我说“今天去医院吧”。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改变了注意,或许是因为昨晚的争吵,也或许是看到当时她爸打的满身是伤的我,是出于可怜我,还是觉得那个时候,我们是同一类角色了,但不管处于何种原因,她愿意去医院接受治疗就是好的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啊?二姐也听的早已满脸是泪,芭乐盯后视镜盯的时间太久,也落了泪。
有大半年了吧。大西抓过一把纸巾,猛擦了几下脸说。
你为什么不和我说呢,为什么不和我说啊?二姐抱着大西,一拳一拳砸在她的背上,每一声都充满着愤怒,充满着心疼。
我不知道,大概是我害怕让你们知道我过的不好吧,我害怕,害怕让你知道我有那样一个丈夫,那样一个家庭,我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后座的两个人已经哭成了一团,二姐夫找了个宽敞的位置将车停在了路边,对芭乐说。
我们在这休息会儿吧,你去给你姐姐他们倒杯水,拿点吃的,大姐到现在都还没吃东西呢。
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