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馆的东面,有一座四角凉亭,木质结构,东面靠墙,其它两角以两根楠木为柱,顶部是刷成红木色的铁皮,自古以来,木亭多以琉璃瓦顶和木构黛瓦顶为多,想来是齐河他们节省预算的结果吧,不过在铁皮之上覆盖着层层茅草,倒是又和这座院子的气质相搭了。
四周的凳子大概也是就地取材,纯手工制造,反正大堆大堆的泥土,索性发挥陶土工艺,围着东面的墙做了一排凳子,上边铺上羊皮垫子,足足有一个手掌那么长的毛,无论是保暖性能还是rua它,体验感受都极佳。
北边是悬空的木凳,在原有的木制颜色上刷了一层透明保护漆,透亮的,镂空靠背犹如大海翻涌出的夕阳下的波浪。在西北角的位置,距离凉亭约两三米处,有一个原始火炉、一个原始的灶台,晚上的烧烤,几乎都会在这里完成。
芭乐不太能领悟到自己烧烤的乐趣,忙活大半天,吃喝几分钟,收拾又是大半天,得不偿失,但是,对于自家烧烤这件事,乐此不疲地人络绎不绝。也或许,在此之前,芭乐都一直忙于工作,从未真正体验过烧烤的乐趣。
“芭乐,过来串肉。”齐河对蹲在花圃里拔草的芭乐喊道。
“啊!我能不能拒绝啊,我不喜欢串肉。”
“可是你喜欢吃啊。”站在炉子旁的齐河、以及坐在亭子里的姐姐姐夫都异口同声的说道。
芭乐悻悻的走过来,脸上写满了不情愿,一步换做两步走,别别扭扭的走到桌子前,拿起一块肉就开始串。
“哎呀,我的姑奶奶啊,手都不洗的吗?”齐河说道。
芭乐撇了下嘴,翻了个白眼。
“就说了不想串肉,不想串肉,看吧,现在肉也脏了吧,有细菌了吧。”
“唉,算了我来串吧。”姐姐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了。
“就算不洗手也没关系啊,反正能把肉烤熟的火候,细菌什么的也早都没了,哈哈哈。”姐夫在一旁不紧不慢的补充道。
“你还不快洗了手来帮忙。”姐姐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