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伟大的人,因为他说举杯消愁愁更愁。李白写过夜,只不过夜不思故乡,思的是伊人――他的黎明,是那位被置顶了六年的女孩。
潇说:“你喝死了算了,没人记得你。”
夜终于心疼起他的姐姐,一个为他操了这么久的心的人。他满足地坐在地上,将手机关机了,然后揉搓着双手,把温度熨在脸上。
潇说:“不许哭!你哭一个试试!”
夜傻傻地笑了一会子,他说:“我眼睛疼,仅限于疼而已。”
潇蹲在他旁边,夜的头发乱的像秋天的风,但一定是东风。
夜把手挪开,看看眼前的人,他想――也许剧本写错了,关键的时候陪伴自己的竟然不是伊人。潇点燃了香烟,把窗子打开,雨水逃到地板上,孤零零的。
孤零零的家伙一会儿平静,一会儿又抱起大风来。夜走出了厕所,他终于精神起来:“这么想离开我?”
潇把烟灭了。
夜又给手机开了机,这时候还剩下百分之的电量。他熟练的解锁屏幕,点开那个熟悉的聊天框。他还没有感到陌生,只是迷信的认为他的幸运数字能为他带来期许。
“给我一杯酒喝。”夜发了一则消息后说。
“水果刀要吗,能割断血管的那种。”
“给我一杯酒喝。”夜说。
潇把刀子递给了他,夜知道姐姐脸上在慢慢的划着痕迹,他依然觉得憋闷。
他当然没有拿住刀子,他只是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他那听见打通电话的心,有一种猫咪甩干毛发的感觉。
他知道他要干什么,潇会默默祝福他。
我醒的时候,站在床的东侧脚的是一团温暖的阳光,他在跳动着,告诉我我认错了人。夜走了,已经鼓起勇气去完成他的事,希望他成功以后我会得到答案,我由衷的祝愿他。
我起身洗漱时,看着乱蓬蓬的头发,得到我的第一个答案,那是一个特别的夜晚,对夜而言,对我而言,都很特别。他仿佛从外面高高的多维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