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枯萎,地上一片绿油油的草皮也不是天然生长,而是特别以重金聘请能够施展“木魔法”的魔导师来使景观变得稍微能看。
“皇上,容小的先行与驻馆大使通报。”
“恩。”
迪森特以点头回应。
格罗萨尔深深的一鞠躬后,推开沉重的木头大门,大步的跨进交流馆里。
也许是格罗萨而体重有些超过,刚踏进交流馆的第一步便让腐朽的木质地板发出“吱吱”的声音,隐约间还能听出木头快要断裂的“啪啪”声。
一推开大门,一阵难闻的酒臭味灌入格罗萨尔的鼻腔,各桌的燃灯早已熄灭,光线不足让人无法看清环境,只能勉强从正门两旁铁窗透进来的光线来看。
只见各个方形铁桌上摆满了各种酒杯与酒瓶,桌上趴着呼呼大睡的驻派大使,更夸张的还有直接躺卧在地上,抱着酒瓶,震耳欲聋的鼾声贯穿了格罗萨尔的耳膜。
格罗萨尔小心翼翼的走过宿醉的人堆,朝眼前的小酒吧靠近。
这里唯一清醒的,则是站在吧台前,独自一人默默擦著玻璃酒杯的男子——
——剃著高耸的灰白色庞克头,留有与发色相同的灰白山羊胡,看上去有些年纪。眉间有颗圆又大颗的黑痣,抑郁的眼眸与几近半百的年龄有些不相衬。
穿着朴素的皮革灰大衣,上半身诡异的被重重“铁链”紧紧綑绑着,看上去像极一位负荆请罪的罪人。实际上,那并非是用来綑绑他的铁链,而是为了束缚住男人背后的那口“大棺木”。
棺木几乎与男人同高,宽度也与男人肩宽相衬。雕有数朵不知名花纹与某个时代的古文字,刻印在老旧棺木上的种种雕刻散发著淡淡清香,但闻久便会感到头晕目眩,此外,棺木仿佛冰柜般,隐约散发肉眼可见的寒气。
男子专注于擦拭著玻璃酒杯上,并未注意到格罗萨尔的到来。
如此冷漠的反应,格罗萨尔并未感到生气或沮丧。反倒是见到男子的第一眼,就像是见到故友般,毫不遮掩着地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