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爹甚至还打了个响指,这让一旁的小玉也跟着迷惑起来。
她长久以往接触到的老爹都是那副老态龙钟、又有些食古不化的模样,怎么一晚上不见就跟换了一个人似了。
“嘿!老爹这是怎么了?”
小玉悄悄的摸到陈胥的身边,扯了扯他的裤脚小声问道。
“我不知道。”
陈胥冷这张脸,心里还惦记着他的衣服。
“大不了到时候我给你洗好了,你快说老爹到底怎么了?他居然连他往常天天挂在嘴边的‘唉呀,陈龙/小玉’都不说了,你就不觉得有问题吗?”
小玉的感官很敏锐,至少比现在正在跟机场那边商讨,要改签并重新订购四张机票的陈龙要敏锐。
“我……”陈胥刚要开口,就看见老爹正在注视他,但话已经到嘴边了,就只能改口说:“我不能说。”
“为什么呀?!你要急死我了!”
小玉又开始跳高了,陈胥头疼的回答道:
“你自己去问他不就好了吗,老爹什么时候会骗你。”
“对哦”小玉点点头,但知道答案自己随时能得到后,也就不再纠结这件事了,而是为即将迎来的旅行感到兴奋:
“我们要去巴伐利亚了,好耶!”
……
另一边,黑手大厦。
“这么说,你们又是失败了?”
圣主的雕像前,瓦龙面色不善的看向特鲁和阿奋等人。
“老大,你听我解……”
“不用说了。”
阿奋还想找借口为自己掩饰,但瓦龙伸手止住了他的话头。
“失败就是失败,没什么好解释的。你们想请的年假暂时不行,我需要你们三个去帮我找一些人。”
瓦龙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三份新封存的档案袋递给阿奋。
“你们三个去做这件事就行,至于特鲁,”瓦龙顿了顿,办公室的门在这时被从外向内的打开“来认识一下阿福,他可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