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吱呀。”
随着门被张衡轻轻推开，门口跪着的张启灵的样貌也越发清晰起来。
果真是玉树临风，好一个老年朗！
“你找谁？”
“嗯？”
张启灵抬起头来，看到的却是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少年。
这少年，素衣若雪，美如冠玉，雅正端方，气度雍容，一双浅琉璃色的眸子。
当真称的上，“有匪君子，照世如珠。”
“我找张道灵，还请先生通报一声。”
“我师父、他、他已经仙逝了十多年了，你来晚了。”
“啊？！”
从来波澜不惊的张启灵，在听到张衡的解释之后，呆立当场！
“随我来吧。”
熟读盗笔的张衡，自然知晓张启灵的为人。
知道他不是那种藏污纳垢的小人，自然也就带他进门了。
再一个，自己横推万陵。
还需要张启灵的协助，两人也算是互帮互助。
当张启灵随着张衡，进入到院落之中，看到张道灵之墓的时候，整个人都颓废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