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小斌一副蔫了吧唧的神态，整个人看上去很是沮丧。
“昨晚点，夜色刚刚降临，我本想去楼下……”
“你给我老实点！”曹闯立刻打断道。
又要吃面是吧！
又发现兜里没钱了是吧！
你敢不敢换个开头？
“队长，你听他说完嘛~。”旁边的小五抗议道。
曹闯转头瞪了小五一眼，那眼神似乎在说：“你哪伙的？”
谢小斌双手绞在一起，使劲抠了一下手心。
是的，他在憋笑。
这小五实在是太可爱了，前世看电视剧的时候他就这么觉得。
现在真人就在眼前，既视感满满。
而且小五的每句话都能戳中他的笑点。
不行了，快憋不住了~
“你脸怎么红了？”
曹闯一转头的功夫，发现对面这小子满脸通红，脸上还有细密的汗珠。
刚才在医院应该给他拍个片子，搞不好还有内伤。
“没事。”谢小斌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昨天我被人追债，徐雷把我救了，就是这么认识的。”
这说的是实话。
曹闯把谢小斌押回来后，看了监控备份。
最后确实是徐雷出面才让他脱困的。
早这么配合不就好了。
“说回前天晚上，你都做了什么？”小五又把审讯节奏拉回正轨。
“从头说吗？”
“可以。”
“前晚点，夜色刚刚降临……”
曹闯这次没打断，而是默默把手放在枪套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谢小斌。
半小时后。
“所以~，你的本意是想救人？”
“是滴。”
“为什么要戴口罩？”
“个人习惯。”
“出了白金瀚之后呢？”
“等等……”
谢小斌把目光投向曹闯：“这位警官怎么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