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聚集的百姓约有二百来人,却没一个敢上前的。显然这人经常欺压百姓,可能强抢民女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木叶看着看着,眉头就狠狠皱了起来。那个小侍从怕木叶冲动,急忙忙要告诉木叶此人身份不一般,可木叶早就足尖点地,飞身越过眼前的人群。
“光天化日之下当街强抢民女,你好大的胆子。”
那人身后的家兵先破口大骂:“哪里来的不长眼的东西,不晓得我家公子是张常侍张大人之子张吉吗!”
木叶心道好巧,张常侍正是那日在朝上为难她的几人之一,当真是冤家路窄:“怎么,朝中重臣之子便能目无王法?”
那人循声望来,倒也没恼,收了手中折扇,笑眯眯走向木叶:“呦,今天小爷可艳福不浅呐。你虽不晓得小爷的名号,小爷也不和你计较。只要你乖乖跟了我,我便恕你的罪。”
木叶冷笑一声:“你一常侍之子,天大的面子,能恕我这个郡主的罪。”
张吉愣了片刻,总算想起父亲告诉他几日前,王上封了新认的私生女为郡主。但他转念一想,又记起父亲说的此女如何好欺负,朝臣一上言,便自请不封公主,丝毫不敢反驳。胆子就又壮了。
“你就是陛下的那个私生女?我听说你娘是个下贱的,不知道你有没有向你娘学学怎么伺候人。”张吉出言调戏木叶。
木叶面色不变,却抽出腰间佩刀,只见银光一闪,张吉脸上猥琐的笑容还未褪去,脖子上却出现了一条细细的红线。
张吉伸手想去捂住伤口,鲜血已经喷涌而出。他四肢泄力向后栽去,抽搐几下后,便不动了。
在场众人都惊住了,一时间鸦雀无声。
木叶在张吉那件名贵的绸缎衣服上,慢条斯理地擦干净了刀上的血迹。
张府的家兵才反应过来,冲上前来将木叶团团围住,木叶将刀收回鞘中,冲张吉的尸体微微侧头:“告诉你们家张大人,今天日落之前,备厚礼,来东宫给我谢罪。天黑之前我要见不到人,我会让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