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两足金的大元宝,足足二十个,林逸揣着它们回家时。
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这么一大笔钱意味着他今后都不用节衣缩食,也可以为夫人买更好的药。
要知道现在的物价,二两银子就是普通人家一个月的花销。
可他那时有多喜悦,回家后看到底下的字就有多害怕。
一般来说金锭银锭的下面会有标号,但不会有年号的,这是为了简单,也为了流通方便。
而什么锭子下面有年号呢?只有官银。
而且更加令他害怕的是,这官银还是十数年前先帝年间的官银。
“那……”
谭钊话还没说完,林夫人就嗫喏着开口:“夫君生病,妾身也是没法才使了些力气将金锭下面磨平……”
谭钊大惊:“什么店,竟然也收?”
然后谭钊就知道这林夫人艺高人胆大,她竟是去的黑市,难怪这根人参这么贵了。
不过倒也解释的通,黑市那地方,就没有哪个不敢收钱的。
只是如果是黑市,这金锭的流向就不好查了。
谭钊决定先去户部查查先帝年间有没有被劫掠或者丢失的官银。
说起来先帝……他翻了翻原主的记忆,终于从记忆深处找出了成华帝老子的介绍,显然一个普通书生的知道没有太多的讯息。
从林逸家出来,谭钊搓了搓手,快步上了马车,等到王怜花拎着小孩进来,他终于开口:“看你的表情,看来是能找到那‘梅花盗’了?”
“状元郎果然是奴家肚里的蛔虫。”
王怜花看向阿飞,阿飞立刻从怀中掏出个竹筒。
竹筒打开,里面飞出一只鹅黄的虫子,圆圆胖胖的,一看伙食就非常好:“培育这东西可花了我不少功夫,我已让阿飞在院子四周的路上撒了只有这小家伙才能闻到的药粉,除非那人洗上三天三夜,否则绝不可能找不到。”
“那你确定刚才那人与当夜那人是同一人吗?”
王怜花却是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