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道说，他这个凡人，榨取了甘雨的仙人力量？
这不是扯淡？
“不愿回答，想必是隐私，我也不问了。”
钟离似笑非笑，淡淡道：“小友，感谢你治好了甘雨的病。”
“我们，欠你一个人情。”
“若是要我们做什么，尽管说。”
苏羽看了一眼甘雨，对上那羞涩的眼神，他顿时有了想法，问道：“帝君，凡人可以长生吗？”
他不想百年之后逝去，只留下甘雨在这世上。
“长生。”钟离捏着下颌，思索了一会儿，摇头了，“恐怕很难，即便长生了，也不是……”
“真正的长生。”
“那是带有诅咒的，我想，这种长生不会是你想要的。”
果然。
苏羽并没有意外，问道：“那么，可以给我神之眼吗？”
“即便是天空岛发放的神之眼。”
“你身为岩神，肯定也能干涉一二，至少，岩元素神之眼。”
“不行。”钟离摇了摇头，看到苏羽不解，他这才解释，“你身上，并没有很强烈的愿望。”
“即便是我也无法强行干涉。”
“你的愿望，不足以打动神灵。”
“这样。”苏羽疑惑了，他的愿望很强烈的好吧，那就是让提瓦特大陆的无知少女都进入诚哥壶。
但钟离都这么说了，嗯，估计是他的愿望不够强烈，或者说，他一定要做到，这才能拿到神之眼。
那么，该找谁注入正能量？
璃月的美少女很多。
刻晴、凝光、胡桃、申鹤……
至于香菱？
不行，根本就涩不起来。
稻妻就更多了。
威严的雷电将军，可爱但自闭的雷电影，这算是一个人吧？
只是有两个人格。
屑屑的重神子。
端庄的大小姐神里绫华。
还有，我心，珊瑚宫心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