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青雀部落大概十里之遥的盐山。
春姑娘的气息,没有感染到清心寡欲的盐山,在别处都在春姑娘的关爱之下焕发出越来越浓郁的生机的时候,这个不举的家伙,依旧是如同以往那般,显得百无聊赖。
不仅仅无视了多姿多彩的春姑娘,甚至于还有功夫朝着这个令无数东西感到迷恋的姑娘,翻白眼。
没办法,不举的家伙面对美人的时候就是这样硬气。
盐山当然焕发不出多少生机,因为没有多少植物能在它身上生长。
盐山冲着春姑娘翻白眼也是真的。
事实上不仅仅是春姑娘,其余的三季在它这里也都一样只能得到白眼。
因为青雀落的人,长期的开采,就只给它凿出了两只眼,并没有好心的给它弄上眼皮。
此时,在盐山的持续翻白眼中,青雀部落的一些人,无视盐山的白眼,在距离盐山不是太远的地方忙碌着。
树木被砍倒,一个宽宽的隔离带清理出来之后,去年的枯草被点燃,燃烧过后的灰烬里,露出点点一些没有被烧焦的、今年刚刚冒出来的草芽。
此情此景,看的韩成当场情不自禁的就念了一首诗:“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念完之后,韩成颇为的感慨。
这样的一首传唱千年经久不衰的小诗,若是自己来到古代,此情此景之下,吟诵上一遍,定然能够赢得无数人追捧,说不定还能人因此而自荐枕席……
但是现在……
看看边上茫然无知的看着自己的白雪妹,以及同样茫然无知的、部落里除了自己之外,文化最高的石头,韩成对古代诗人的那种怀才不遇,生不逢时的感受,立刻就有了一种非常深的认同。
石头摸摸脑袋,看看连草根都被刨出来,堆在那里晒太阳的草,对于神子刚刚的感慨很是不解。
这样的情况下还怎么春风吹又生?
听了石头的疑问之后,韩成一脑门的黑线,很想伸手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