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升起、晨风浮动,带着一丝寒冷的凉意袭来,巫裹了裹身上的皮衣。
裹了皮衣的手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顺势在上面上下的捋着,感受着皮毛的光滑与皮子的柔软。
手法跟他趴着兔子圈边上,将里面一个长着黑眼圈的兔子拎着耳朵拎出来,放在兔子圈的墙上,用手顺着头一路捋到短短的尾巴处相似。
一开始的时候,这只长得有些别致的兔子对于这种侮辱性的举动做出了足够强的反抗,但它的这种反抗又怎么能让气场强大的巫放在眼里?
拎着这家伙的耳朵只管一下一下的捋,陶醉其中,不可自拔。
这兔子也是一个聪明的,深谙改变不了世界就改变自己、反抗不了便享受的道理,在这样的事情经历的多了之后,也就变得从容淡定了,而且还有上瘾的趋势。
如今只要巫往兔子圈边上一趴,这家伙便是主动的往巫跟前凑……
巫的手还在一下一下捋着皮子,一副控制不住自己爱不释手的样子。
按说从一出生便与皮毛打交道的巫,不应该是这样才对,毕竟他都穿了一辈子的兽皮了,对穿在身上的兽皮早就已经习以为常。
巫的手还在动,而且还低下头仔细的看这兽皮,仿佛是这兽皮有多大的不同一样。
这兽皮与之前的兽皮相比,确实大不相同,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这些兽皮经历了一道手续,那就是硝制。
巫感受着身上这光滑柔软的皮子,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了几天前的情景——
神子从外面来到内洞,走路的姿势有些不对。
还没等他开口询问,就见到神子将裹在身上的兽皮解下,褪下被他称之为裤衩的、只有他一个人肯穿的东西,狠狠的丢在睡觉的铺上。
然后低着吹凉气。
巫记得很清楚,自己当时伸长脖子看了一眼,神子的小雀雀变得有些红肿。
看到这一幕,智慧的巫怎么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苦笑着微微摇头,表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