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能不能不要杀了我。”
童磨呕着血，脸上带着假笑，“我可以帮助到你。”
“你觉得呢？”
顾北心情没有任何波动。
蝴蝶姐妹在旁边听得都是眼角抽搐。
见过奇葩的鬼。
可没见过这么奇葩的。
就算是身经百战的她们，也是第一次见。
果然。
穿越次元万界特地来到这。
如果那人是自己，也绝对不可能放过对方的。
它……会死。
就算没有日轮刀，它也会就这么死去。
童磨皱着眉头，酝酿着自己的情绪，在临死之前它很想感受到一些东西，一些情绪。
一些和平常不一样的情绪。
然而……
“果然还是不行。”
“啊……什么都感觉不到……”
死亡的恐惧？
被秒杀的不甘？
没有，通通没有。
从小到大都是如此。
小时候它哭过。
不过不是因为伤心，而是为无知的教众感到悲哀。
就算后来母亲在它面前砍死父亲，随即自杀，童磨也什么都感受不到。
除去房间里恶臭的味道外，它当时不是鬼，只想早点让血腥味散去。
百年来都是这样，脸上带着的笑容不过都是伪装罢了，它没有情绪。
只有刚才那深入灵魂的痛楚会让它忍不住嘶吼出声，埼玉来自肉体上的疼痛它虽会感觉到疼，但绝对不会觉得这有什么。
在临死之前，童磨也终于恢复了自己的本性。
不再伪装。
神情淡漠，如天上之人，什么都不在意。
悲哀至极。
顾北没有和童磨扯皮子的兴趣。
因为童磨和正常人、正常鬼完全不同，没有扯皮子下去的意义。
若是和它吵架，那恐怕只能将自己气的半死，童磨却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