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姓孙的老头年岁更在一百四五开外,此番自降身份,无外乎为家族拉上一丝善缘。
袁朝阳都想好打架准备了,结果对方驾着长虹来邀约做客,一时竟不知从何应答。
下方不论修士还是凡夫都投来羡慕,因为葛、彭、孙三家在登州江湖可是一流存在,能被三家老祖出面邀请,何等面子?
让人意外的是袁朝阳逐一婉拒,在他看来三家无非是结个善缘,混个脸熟。
他此番出东海目的比谁都清楚,不想横生因果报业枝节。
谢绝三家之后,他又将目光转向停留惊涛中的孤舟,确切地说是孤舟手握船桨老翁。
那蓑衣老翁率先开口:“老头子我没任何恶意,更不是说客,只是奉公主之命带她渡海看一看她的半个故友。”
袁朝阳没说话,看了眼漂亮到过分的白裙女子,跟自己那素衫小师弟。
算是默许,又算是不掺和。
年轻一辈或许对杨思李没特别印象,年岁大的可能认不得,但说起“遗唐诸葛”名讳一定如雷贯耳。
杨思李,搅动十国的纵横家,文武滔天,可惜任他有百般本事,遇上胜过“阿斗”的少主,使其全盘皆输。
最后大势已去就东出访仙了,再无音讯,有人说他飞升成仙而去,也有人说他入了仙岛隐居。
不成想他竟然在东海城,这对庆国来说无疑是最坏消息。
因为他的存在比一座东海城更可怕,也难怪为何屡次出海围剿都失败,那座孤城反而愈发牢固。
零零总总定然出自他遗唐诸葛杨思李的谋划。
那孤舟上的白裙凌空而起,轻盈跃上数十丈临海崖壁,稳稳落在赵正立不远,白裙摇曳,身姿魅惑的与那素衫青年遥遥对视。
杨思李老翁很识趣在波涛孤舟等待。
东海城不速之客的到来,很快传入登州官僚耳朵。
平日用作防御倭寇的一支三百号精锐轻甲严守以待,个个眼神凶狠盯着老翁,连弩长弓拉到圆满,只要蓑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