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可以快些,若等皇帝出动禁军,那时咱家也没辙了,或让齐太师,萧太傅之流赶来,虽构不成威胁,也小鬼难缠。”
俊朗明眸的袁朝阳望着那华丽锦袍,活到他们这把岁数,自是不相信平白无故的友善,质疑道:“公公所谓何意?”
那锦袍侧头望了眼客栈,坦言:“道长在为门派守护小天师,而咱家在借机寻找一个不可说的真相。”
袁朝阳追问:“你的真相本道不关心,只问一句,是敌是友?”
曹严偏头思索道:“暂且算友好!”
“了然!”
袁朝阳说完扭身回客栈。
曹严愣愣看着他背影,如此结局让他有些呆滞,对方竟然丝毫不好奇原因?
巧士冠的锦袍身影在屋顶驻留片刻,悄无声息消失夜色当中。
。
莱阳靠近登州的一处阴山丛林,数十里寸草不生,一衣衫褴褛的干瘦身躯横躺其中,百衲衣千疮百孔的留着结痂血迹。
此人正是被袁朝阳北斗莲花阵穿透在地的鬼僧。
月色下,枯柴般的十指微微抖动,四周空间隐约朝他汇聚,霎时间磅礴如潮,生生将其脱离地面,原本成躺卧姿势的鬼僧在空中缓缓端坐盘膝。
浩瀚气流冲刷着萎靡身躯,干瘪皮囊下的双目登时睁眼,两道佛光顿时乍现夜空,好似神佛的天眼,气息也随之攀升,空间为之颤抖。
着百衲衣的枯瘦身躯缓缓起身,掉光满口老牙的面容勾起一丝笑意,随之目向东方畅笑:“濒死得到感悟,袁朝阳老僧可得好好感谢你才是,嘎嘎嘎!”
诡异似乌鸦的笑声传遍夜空。
。
次日天空泛出鱼肚白,五人队伍东行而去。
只是车轮滚动速度无形加快了些。
日上三竿,马车已过莱州境地,脚下带起的尘土有一半开始属于登州。
登州临东海,是不少修士云集出海访仙“圣地”,周游此地修士尽数期待而来,失望而归。
登州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