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的生活是枯燥无聊的,松已经在这个军营当中生活了三天。
除了每天要背军规之外,那些长官们就像是疯子一般,天还没亮就将自己从那个叫做炕的地方拽起来。
只要有人不起,等待的就是一阵殴打,三天下来所有人的身上或多或少的都有些伤痕。
新兵们敢怒不敢言,军规当中已经明确说了,顶撞上官是掉脑袋的大事。
除了睡不好觉之外,最让新兵们敢到绝望的是,起来后绕着校场像傻子一般奔跑不说,还要练习那更加枯燥的队列。
虽然这里能让人吃饱,但是更多的人宁愿回去干苦力,也不想呆在这里了。
但擅自逃离也是要掉脑袋的,巨大的压力和折磨,让这些汉子,甚至在半夜偷偷的哭泣。
这些非人的折磨,都是杨浩有意为之的,打仗不是请客吃饭,是要死人的,如果不训练出一支铁打的军队,死的只会是自己。
杨浩在这一点绝不会心软,如果这些新兵连这点压力都承受不了,那自己要这支军队又有何用。
排长们也找过杨浩,将士兵的情况向他反应过,只不过杨浩只告诉他们一句话。
“谁要是逃跑,立即处死!”
几人无奈,只能继续折磨这些士兵。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大多数的女人们继续采集这个时节能吃的东西。
沤好的麻,洗干净之后,纺成线,用简易的工具,缓慢的织成真贵的布匹。
山下的谷子已经到了收获的时候,杨浩带着战俘们用牛车将割下来的谷子运送会部落。
也许是老天眷顾,这次收成很是喜人,如果省着点用,配合着其他的食物,杨浩觉得度过这个冬天应该不是太难。
此时,距离大齐部落数里的地方,一辆被二十几人护卫的马车缓缓的朝着东方前进。
马车上一名留着长须的男子,让车停下。
“这是到什么地方了!”
“回逎人!已经过了泽,再有半月应该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