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陆大少,怎么转性了,听说两年了,还拿不下音乐学院的校花?”刘新摇着红酒,“你要是再拿不下,可别怪兄弟不客气了!”
“哼,本来十拿九稳的,但杀出个程咬金,叫毛秀来着,有点儿斜门!”陆知达脸色不好看。
“怎么邪门了,以你陆大少的江湖地位,还搞不定?”杜长乐道,“难道,他有比你还显赫的家世?”
“哪有什么家世,我打听清楚了,他是长安大学的应届毕业生,背景应该没有什么,要不然也不会找不到工作,但这个人,难搞!”
“怎么个难搞法?”
“我让雷阳带几个人去教训他,结果你猜怎么着,人家只是对着他们喷了一口水,然后雷阳的手下便发疯一样,将雷阳打个半死!”陆知达道,“事后问为什么,那帮打手只是毛他们照着毛秀下得手,不曾想却是老大。”
“这是邪术!”杜长乐道,“我听长辈说过,有些江湖术士会邪术,似乎就是这个样子,往往能出人意料地施展手段,令人防不胜防!”
“你说,毛秀那家伙是个术士?”
“九不离十!”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还真不好办!”
“无妨,毛秀一个刚毕业的家伙,能有多少实力?”屈佑堂不以为意,“我认识一个人,名叫许施忠,是西北术法第一人佟大师的得意门生。不过这家伙虽然有实力,但是心挺黑,要价不低。”
“钱不是问题,咱们穷得只剩下钱了。佑堂,你立刻联系一下,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行,只要他能对付这个毛秀,我都可以答应。”陆知达道,“娘的,老子一定要当着毛秀的面,把那个贱人给上了!”
“这个忙,兄弟帮了!”屈佑堂便给许施忠打电话,一会便结束了。
“怎么样?”
“巧了!”屈佑堂笑道,“也许是天意安排,许施忠正好距离这二十里的地方,他一会就过来!”
“二十里地?来这做什么?”
“呵呵,他的一个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