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毛秀给谭见隐打电话,告诉他药已经配好。
没多久,夫妻二人就跑来敲门。
“叔叔阿姨,你们的动作还真是快!”请人家坐下手,毛秀笑道。
“为人父母,关爱子女,这是天性!”谭见隐道,“小毛,能让我看看吗?”
“自然!”毛秀取出一个指甲油瓶来,“没有合适的东西装,所以弄了几个指甲油瓶子。”
谭见隐接过瓶子,打开沾了一些,用鼻子闻闻,一股纯正的药香扑鼻而来,心中不免有点动静。
“这就是以石乳不主药的药?”
“正是!”
“可以名?”
“冰肌玉骨!”
“这真能治烫伤?”
“不信的话,你可以试验,出了事,我负责!”
“见隐,给我看看!”符丹从丈夫手中夺来瓶子,然后伸出左胳膊,在手臂上有一处铜钱大小的伤疤。
“这是十几年前烫伤的,小毛,可以试试吗?”
“自无不可!”
“丹丹,不要!”
“为了女儿,值!”符丹一咬牙,拿小刷子沾一些药液,均匀地涂抹在伤疤上。
“丹丹,感觉怎么样?”谭见隐生怕老婆中毒。
“感觉凉凉的,非常舒服!”符丹目不转睛地盯着伤疤,淡定的脸上开始出现惊讶,不一会由惊讶变成惊喜,然后就是狂喜!
“小毛,这,这冰肌玉骨的药效,也太厉害了吧!”谭见隐此时哪里还有半点儿怀疑,“叔叔为之前对你的怀疑,真诚地表示歉意,是我谭家坐井观天了!”
“没关系,我没放在心上!”毛秀道。
“真是个好孩子!”符丹刚想说什么,忽然那道陈年伤疤边缘外翻,忍不住用手轻轻一揭,然后就掉了一块死皮,一块晶莹如玉的皮肤,暴露在谭见隐夫妻面前。
“天啦!”符丹轻触这一小块吹弹可破的肌肤,如同抚摸着这世界上最好的宝石,“小毛,这简直是神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