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努力挣扎了几次，但是始终也逃脱不了小文的掌控，最终只能呜咽一声，缩了回去。
看到深渊这个样子，杜绝不由得笑出了声，玩笑道：“知道的你身体里的是个深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养的是个宠物狗呢。”
“没办法，它还处于幼年期，神智尚且不清明，只会依照于自我的本能行事。”小文解释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如果它不是这个状态的话，我应该也未必能成功驯服它。”
“所以呢，你考虑的结果是什么？......
《大道第一人》第一百六十章 牡丹秘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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