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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鼻中渗出了刺目的鲜血,这些鲜血顺着他们的脸一滴滴淌了下去,落在了地板上。
不一会,地板已然成为了一片鲜血的海洋。
这时,一个全新的脚印出现在了门口的位置。
和那些血脚印不同的是,此时孩子们的鲜血早已将整个地板染的一片猩红,而那个人的脚印踏进来,周围的血迹居然奇迹般地消失了,在猩红色地板的衬托下,那个透明的脚印显得格外显眼。
接着是第二步,第三步。
这个透明的脚印显然不属于那些孩子。
这个脚印虽然也不算大,但是绝不同于孩子们那些稚嫩的足迹。
它应该是来自于一个成年的女性。
随着这个脚印走进门中,阴风倒灌,嘶吼着冲进了门中。
挂在门口的风铃发疯一样的摇了起来,叮叮当当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房子之中。
但诡异的是,那风铃里面,明明没有铃舌的存在。
铃铛无口,却仍在疯狂的呐喊。
在铃铛后面,窗外的月亮已是一片猩红。
随着脚步的走进,坐在餐桌上的那一家四口的尸体微微晃动起来。
那不是愤怒,而是发自内心的恐惧。
那四颗被摆在餐桌上的脑袋活灵活现的动了起来,双眼因为恐惧而瞪得硕大,缝在嘴唇上的白线也被他们一根根的挣开。
啪。
最后一根白线断裂,四个人头张开破烂的嘴,疯狂的叫了起来。
但这根本毫无作用,他们的灵魂早已被封印在了自己的头颅之中,时时刻刻承受着断头封唇之痛。
就算他们再怎么嚎叫,也根本无法挣脱灵魂的束缚。
脚步声走到他们的面前,最终停了下来。
随着声音的消散,脚步的主人也显露了身形。
那是一个清瘦的女人。
她看上去二十五六岁的年龄,穿着一身红色的布衣布鞋,头上还带着一朵鲜红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