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魄初生,银筝殷弄。
帘外玉颜寒鸦色,犹带昭昭薄幸名。
“唉....”
一声长叹,不似轻罗已薄,怎奈巫山露重、云雨断肠。
“怎会如此呢?”
柳焚余踌躇,手抚筝弦唏嘘不已。
今夕何夕,两世相欢,岂料一日花想容化作胡马阴度。
此事幕后布局之人所为礼貌有,但是不多。
粗鲁,十分粗鲁,居然严重违背妇男意愿,强行偷家。
醒视己身,佯装破碎的奇经内元气浑厚横流,虽不是己身然混元气息使其五脏轻盈肺腑敦厚就连气息也绵延悠长许多,只不过脉气阴沉的有些令人眼熟。
“也罢”
“也罢...”
叫苦连天注定回天无力,柳焚余仰屋兴叹。
造此横祸纵有多方筹谋,今日之后自己终究算是有了堂堂正正使用法力的缘由,况且...
依稀中,梨花带雨的知觉告诉自己,欲知后续如何还需来日方长。
“公子,睡否?”
打着哈欠,小青萍摇摇欲坠睡眼迷离,近日熬夜有些颇多,她有些遭不住。
“睡睡睡,玄宗回马杨妃死,你家公子可怜夜半虚红艳,别了潇湘离了雁,背了身前昏聩名,你是忘了景阳宫井事还是春闺梦新人?良心不会痛吗?”
对于小青萍置若罔闻的淡然,柳焚余心若刀割。
“呵”
给予了柳焚余一记白眼,自己悟的表情,小青萍不以为意:
“那又如何,反正公子你又不吃亏?”
小青萍歪头言之凿凿:
“世说:无情最是台城柳,六朝如梦依旧,管他雨霖草齐,亦或貂锦丧胡,公子你只管他烟笼十里长堤,这十里你在或者不在,别人不在乎,只要公子你脸皮刀戟无伤,水火难销,出了这十里仍若不是春风举国、瑶池津度?”
恣意拍了拍柳焚余的肩膀,捂着嘴姗姗便头也不回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