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该死的李玄叶,竟然是让你去给他洗衣服?他算是个什么东西,也配指使你干这下作的活儿?”
“不去,坚决不能去。给谁洗衣服,也不能给那个该死的李玄叶洗衣服。”
“你忘记了吗?那个该死的李玄叶,上次请一大爷、一大妈去吃饭,一大妈没去,我舍着老脸不要,亲自去央求他带上我这老太婆,请我吃一顿就不应该吗?一大妈那个不下蛋的鸡都能请了,就不能请我?”
“任凭我是好话说尽,那个该死的李玄叶还是不同意请我老太婆吃饭。还说什么等下次有机会再请我,这都过了多久了,他来请我吃饭了吗?”
“还真当我喜欢他请我吃饭似的,我不过是那么一说,就试试那个该死的李玄叶的心意如何!他还真当我老太婆稀罕吃他一顿似的。”
一提到这件事情,贾张氏就气不打一处来,连说带骂的,就把李玄叶给数落糟践了一回,唾沫星子横飞。
这横飞而来的唾沫星子,犹如是喷壶,喷在了桌子上的饭菜上。
秦淮茹嫌弃地瞅了这老太婆一眼,赶紧把饭菜往一边儿挪了挪。
以避开那些唾沫星子。
一边,秦淮茹肚子里就直感到好笑:“还说不在乎人家请你吃饭呢,这都过去多长时间了,提起人家不请你吃饭这事儿,你还如此情绪激动,恨不得要打人家一顿似的,你这还叫不在乎?”
“不在乎,就是这个模样儿了,你要是在乎的话,那岂不是要把人家给大卸块?”
当然,这些话,秦淮茹是不敢说出来的。
不然的话,今晚啥事儿都不用干了,也不用睡觉了,就吵架吧!“淮茹,你听到了没有?你不准去给那该死的李玄叶洗衣服。你要是敢去,你就是给妈作对,你别怪妈跟你拼老命啊!”
贾张氏更是恶狠狠地交待说道,说是交待,其实,更是满透着威胁的意味。
拼老命的话都说出来了,这还不叫威胁吗?
看样子,秦淮茹这给李玄叶去“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