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圣珺姑娘莫名其妙,记得这是他小时候教过她们的,说是可以锻炼身体。
“没什么。我问你,你要把我迷晕,到底是想干嘛?”秦守安呼吸如常地问道。
圣珺姑娘瞄了一下他的腰下,然后有些心虚地挪开。
她都已经决定把生孩子的事情交给荣宝宝,那么脱他裤子的事情还是敷衍过去的好。
“练功。”圣珺姑娘的眼睛转了转,然后收敛多余的神色,认认真真地说道。
“练功?”秦守安继续仰卧起坐,她这练的哪门子功?神色怀疑地盯着她。
“我跟伱的伊人妹妹学的,她找到了一本古老的图书《春帝内经》,说让我学学里边的招式,能让我后宫独宠。”
尽管刚刚脱秦守安裤子并不是这个原因,但荣宝宝确实和房之湄学了那個《春帝内经》,就是荣宝宝没有房之湄学的那么认真,比较马虎而已。
等荣宝宝回宫以后,圣珺姑娘也学到了一点点。
秦守安有点相信,这确实像是房之湄会找到的东西,她总是对这些闺房秘事的相关特别感兴趣,要她配合学习下画册中的姿势,她就扭扭捏捏不肯了,典型的光说不练。
“可陛下的后宫,就你一个皇后娘娘,你练不练都是独宠吧。”
圣珺姑娘语气幽怨,轻轻叹气:“你不知道你的伊人妹妹差点进宫?现在独宠,也要居安思危啊。”
她撅了撅嘴,侧头眼波澹澹地看着秦守安,仿佛她若没有练成那些招式,导致失宠,都是秦守安不配合的错。
房之湄曾经差点进宫?这倒是的小心防备的事情,秦守安可不愿意房之湄入宫,更何况房之湄对进宫当妃子好像也没兴趣。
像这种宰相之女入宫为妃的消息,还有可能就是一种信号,反应的是朝政时局的走势而已。
“那你学的招式,也应该找陛下去练啊,你觉得拿我当练功对象,合适吗?”秦守安一边摇头,一边仰卧起坐,还能顺便练练颈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