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荣宝宝想知道教坊司有什么好玩的,她说这里是男人和女人练功的地方,我们趴在屋顶上揭瓦偷看,被发现后荣宝宝非但不逃跑,还让别人练功给她看看。”房之湄脸颊微红。
荣宝宝常常奇思妙想,秦守安则是明知道她想干的事儿不对,偏偏愿意掺合,跟個狗头军师似的,怂恿荣宝宝变本加厉。
房之湄是无辜的,她又乖巧又温柔,执拗不过他们,都是被他们连累的。
“哈哈,荣宝……皇后娘娘打小就是个天才。”秦守安忍不住大笑起来。
童年时光最让人回味的不是家境优渥,山珍海味吃着,珍宝奇物玩着,而是有荣宝宝和房之湄这样的青梅竹马,每一个回忆画面,都能在以后的人生中,屡屡带来无穷的快乐。
让秦守安比较奇怪的是,房之湄正儿八经的相府大小姐,不羁礼法传统也很正常。
荣宝宝尽管姓荣,终究是私生女,应该是苦大仇深,幽怨哀伤的人设啊,怎么比房之湄还要任性妄为?
脑子不正常的好像她有个天下无敌的爹爹、地上无敌的娘亲,从不用考虑闯祸和胡闹的后果。
“皇后娘娘小时候就长得很有福相。”怀瑜很肯定地说道。
“是啊,皇后娘娘的相貌叫有凤来仪。”晗心十分肯定地说道,她是擅于看相的,只比明先生差一点。
“你们都是马后炮。”月卿嘻嘻笑,因为那时候三个大丫鬟比小王爷大上许多,却也是没有什么见识的,觉得荣家国公的私生女和相府的小姐,都会嫁给小王爷。
“进去吧。”
教坊司并不是像王邪风月楼那样主楼和副楼组成的巨大建筑群,更像是一条道两旁分散着大大小小的院子和商铺,跟民居街巷似的。
只是于细致处却见档次,错落有致的建筑纤巧秀丽,风雅简约。
尤其是东院歇山抱厦、鱼鳞瓦、悬于惹草、横杆寻仗、梅花钉和交绞造等等,都是王公贵族甚至宫廷级别的建筑形制。
也彰显了这地方只招待达官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