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的伤势,右手腕上有一道刀伤,没伤到动脉血管,左小腿有些骨裂,估计得两三个月才能恢复如初了。
将出门前戴好的护腕摘了下来,左手的还算完好,右手的护腕已经裂开了,不过也多亏了护腕,否则琴酒的右手腕就不是差点被割到动脉血管,而是直接断裂了。
小阁楼的隔音环境并不好,琴酒能够清晰地听见外面传来的动静,有早起上学的学生,有急着上班的成年人……一群和他生活在两个世界的人。
琴酒之前收到了两封邮件,一封是来自洛的“打架通知”,另一封……是一份遗言,来自乌鸦的。
很难说琴酒看到这封邮件是什么样的心情,他和乌鸦他们认识十几年了,然后,他看着他们一个个离开,或死于自身原因,或死于外部原因,现在洛也死了。
悲伤吗?痛苦吗?也许吧,琴酒靠在床边闭着眼睛,窗帘挡住了外面的光亮,琴酒坐在黑暗中,琴酒说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什么心情,对于死亡他们早有预感,也许什么时候就会死在什么地方,但是真正遇到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的死亡,心情还是很难形容。
前不久还在交换情报的人,现在已经再也不会开口了,他们死在无人知晓的地方,尸骨不存,不会有人铭记他们,更不会有人祭奠他们。
伤口的疼痛刺激着神经中枢,寒冷从四肢涌上心头,琴酒知道这是失血过多的症状,但是他现在没有一点精力去处理伤口,借着葡萄糖溶液吃了点压缩饼干。
意识处于半梦半醒的朦胧状态,手腕上有湿漉漉的感觉,琴酒硬生生将自己从半昏迷状态叫醒,右手腕的绷带已经彻底被血液染红了,“刀上有药吗……”琴酒喃喃自语道。
镰刀上涂着阻止血液凝固的药剂,这并不意外,当然,也可以在刀刃上涂毒,但是有一类实验体,越是毒的东西越能刺激他们的神经,在短时间内爆发出平时四五倍的力量,所以他们一般只会涂一些阻止血液凝固或者阻止伤口恢复的药物,免得遇上这种特殊的实验体。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