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岂不是更难过?文修杰不是不难过,他是把痛苦都打碎咬牙和血咽下去,自己要坚强,否则怎么对得起自己九泉之下的爹呢?
似乎是坚定了什么,坚强的小人步伐坚定的一步一步的向后山走去……
“呼——”
面前的人正拼尽全力的拔着一株草药,仔细看,他的额头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黄豆大小的汗珠,一滴一滴的在往下流,脖子上青筋直冒,汗渍直流,后面背的箩筐已经是满满是一大筐草药,收货颇盛。而这小人便是上山采药的文修杰。
终于——
“呀——”
一株草药终于被文修杰的不懈努力给拔了出来,为了这株草药,自己被搞得这样狼狈,实在是难以置信。好在这是最后一株草药了,采完这最后一株草药,自己便可以回去给娘煎药了,娘就可以早些喝上药了。
文修杰内心高兴的想道,将手中的草药放进背后的箩筐了,文修杰一抹额头的汗,连忙加快步伐往山下赶去。
到家后,文修杰推动房门栓,看见本该躺在床上好好休息的人现在却睁开双眼,在床上坐了起来,只是这令自己熟悉的双眼里毫无波动,好像已经失去了对生活的向往了。
“娘,你……你终于醒了!”
文修杰既高兴又担忧的喊道,连忙放下背后的箩筐和手中的镰刀,赶忙跑到床边将文母扶着躺下了。
“娘,我抓了药回来,李郎中说只要你喝药便可以好起来,我这就去给你煎药。”
文修杰兴高采烈的说道,刚想抬步去拿今天上后山采的草药,可是身后传来一只手,将自己的步伐定住了,行动不得。
文母一把抓住了文修杰的手,那双阅尽世面的混浊双眼紧紧的盯着面前的文修杰,看着面前自己的儿子,小小的年纪,额头、脸上、脖颈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汗水,汉渍将他前胸的衣服都染湿了,这个本该是如同孩童般玩耍的孩子,什么时候都长这么大了,都这么懂事了,都知道反过来照顾我这个老婆子了?
文母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