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之人也断然不会让我儿前去,更不要说卿安他前不久还重病缠身,差点命不久矣。
该不会是……
丞相顾柒尘眼中犹豫着,可千万不要是自己想的那样,要是真是这样的话,那还就真是自己连累了卿安啊!
只是圣上金口玉言,说出的话断然没有在收回一说,只怕这次卿安处境危险。
不行,要是真的如此,自己身为一个父亲,一定要为自己的儿子做好打算,看来这次回来,便是自己解甲归田的时候了……
丞相顾柒尘眼中多了一抹坚定的决心,转身双手紧紧握着一旁不停抽噎哭泣着的自己夫人,坚定的说道——
“你放心,老夫身为卿安的父亲,就是舍了这一身的官帽和性命,也断然不会再让我儿陷入危险之中。”
说罢,便夺门而出。
独留丞相夫人一人红肿着双眼留在屋内,眼睁睁的看着丞相在说完那样的一番话,不待反应,便夺门而出。
一处寻常民屋内。
“主子,圣上当真这样说?难道就真的非要您去不可?可您前阵子重伤危在旦夕是人人皆知的事实,这才痊愈没多久便让您……”
侍从钟左不厌其烦、苦口婆心的说着。
而“当事人”却置若罔闻、不受影响的依旧在做自己的事。
桌子上摊开一片武器,目光所及之处,皆是上等货色。
顾卿安双手拨弄许久,才终于在里面选择了一样称手的暗器。
随后言简意赅地吩咐身后人道——
“此次圣上派我前去一同协助镇边将军,是既定的事实。与其自怨自艾,不如拼死一搏,说不定可以博得一线生机。”
“主子,可您……”钟左焦急的还想继续说下去,只是抬眼看见面前之人一挥手,剩下的话便全数噎在了喉咙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顾卿安眼眸中弥漫着浓浓的深情,要是自己此次可以平安归来,自己是否便可以向她表明自己的心意了?
只是不知道她是否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