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再把脉探息,李飞云脉象渐稳,只昏迷不醒。
这时间,尚九天穿戴整齐,红光满面的走了出来,束发修须极是英武,略扫一眼,淡淡道了一句:“他是伤心过度,急火攻心所致,不打紧不打紧!”
旁边一个女子满目含情地望着李飞云,替他整好穿戴,这才抱拳躬身,向楚江寒言谢:“少侠援手之情,小女子铭感五内,他日必有重谢!”
楚江寒本欲言明身份,哪知尚九天抢先说道:“他是你什么人?怎么会伤心如此?”
那女子脸色刷的变红,眼神始终未离李飞云,支支吾吾地言道:“他是……他是……我的一位朋友……”
尚九天似有所知,哈哈笑道:“有趣有趣……我看这后生为你伤心如此,你对他情深如此,何必闹什么别扭,你看你寻他都寻到这青楼里来了……快快带了回去,好生照料,小两口儿莫要再闹什么别扭了。”
那女子脸又一红,只低头不语。
楚江寒却知尚九天故作此语,显然是不让楚江寒言明与李飞云的关系,多半是想让这女子带着李飞云早早离了此处,免得再搅出更多的麻烦来。
那女子再三言谢,丢下银两背起昏迷中的李飞云正待离去,哪知翻身之间略一折腾,李飞云竟然半醒过来,嘴里吱吱呀呀乱言语着:“……白姑娘,你不晓得我的苦啊……”又一阵咳嗽,嘴里依旧胡乱言语着,显然已经神志不清了:“二哥呀二哥!……痛煞我也!痛煞我也!”
那女子慌忙放下李飞云,握紧他的手,急切有温柔的言道:“我在这儿呢……我在这儿呢!”
李飞云身子又一动,嘴里高叫着:“痛煞我也!”言罢又口吐数口。那女子急得哭出了声。
楚江寒也是看在眼里痛在心里,眼见李飞云吐血足有数升,登时六神无主,转身抱拳向尚九天求助道:“尚老前辈……这……”
尚九天神情得意至极,仰首斜眼一瞧楚江寒,伸手给李飞云抓脉,抚髯言道:“待他吐尽胸中积血,再卧床调息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