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汉抱拳道:“想必这位便是玉箫剑李先生了,久仰久仰。”李飞云挥挥手中的玉箫笑道:“听我二哥说,陆先生武功绝伦,想不到更是同道中人。”
陆云汉收敛笑容,调转马头径直言道:“这几日陆某在襄阳城内外多方的打听,得知近来有三波人马北上,头一波是武林中人,第二波是官府中人,第三波最为神秘,昼宿夜行,若非我撞上几个置办饭食的,当真不能发现。”
张继李飞云不敢打岔,仔细听陆云汉说道:“前日我宿在客栈,天还未亮,便来了两个汉子,要买二十斤酒肉大饼,我留了个心眼尾随其后,跟到了在城外的一家破庙里,其内有十来号人,数丈之外便能知晓外出的回来了,这等修为显然是一流好手,陆某不敢靠近,只得在张兄必经之路等候。”
李飞云微微点头道:“头一波该是赵岵一行,二一波该是朝廷的锦衣卫,这三一波嘛,当是白莲教无疑了,敢问陆先生,对也不对?”
陆云汉面露敬佩之色,点头道:“不错!头一波三十余人,为首的打着‘武林盟主’的旗号,正是我与张兄在南阳城遇上的赵岵一行。二一波声势浩大,却未曾经过南阳城,咱们是错过了,这三一波行动诡异,一般人是万难发现,那日我跟了一路,隐隐听见二人说什么圣教如何如何,我敢断言是魔教中的高手。”
张继道:“咱们猜也无用,索性赶上便是,我倒要看看,这帮祸国殃民的妖人,究竟要搞什么名堂!”二人应声打马,向北而去。
陆云汉所说的第二波人马,总共三十人之多,官服锦衣佩刀执剑,浩浩荡荡于三日前绕开南阳城北上。
带队的一人豹头环眼,虬髯浓眉,立与马上极是威风,正是陈璋,由陕西境内奉命到湖北押解钦犯。左右两匹马上却是两个白面年轻人,各生了一双鹞子般的眼睛,正在四下打量。
马上的陈璋咳嗽一声,言道:“你两个已跟了为师十年有余,火候已成,大可不必如此紧张。”左边一个稍显精明,慌忙接道:“是是是!但有师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