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应他一句,直到开到一家会所门口他才说:“我还有事,下次再说。”
挂了电话,霍世深也熄了火,他看了旁边早已泪流满面的阮玥,嘲讽地笑了笑:“听到周青川要娶你激动成这样了?”
阮玥撇开脸,用手背抹干眼泪。
霍世深嗤笑一声,拿了钥匙下车。
他走到车前发现阮玥没跟过来,脸沉了下来,走到副驾驶车门旁,冷冷地看着她:“你是要自己下车还是我帮你下来?”
阮玥心头一紧,忍着心悸打开车门。
下车看到会所的大门时,她不禁愣了下。是当初她做兼职的那家会所,也是她遇到霍世深的地方。
霍世深一进去经理就迎了上来,恭敬地将他二人领到一间包间,服务生很快送果品和酒进来。
门关上,包间里又安静下来。霍世深点了一支烟,慵懒地靠在沙发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局促不安的阮玥:“当年怎么一声不响就跑了?”
三年前,霍世深和供应商在这里喝酒,对方想讨好他,于是给他献了个雏儿的女孩子。这个女孩子就是阮玥。
当时阮玥的母亲得了胃癌,需要三十万做手术,家里东拼西凑只凑了十五万,阮母不愿拖累家里,不想做手术。这手术早点做人还能活,要是迟了发展到晚期,那会儿就是有钱都救不了了。
救人如救火,阮玥当时在这家会所兼职当服务生,那人一眼就看上她,提出给她五万让她去伺候霍世深,阮玥走投无路只能接受。
霍世深那天喝高了,本来他想拒了,可当阮玥被人送到他房间的时候,他很快就改变了主意。花骨朵似的女孩,腰细腿长,脸蛋又白又嫩,小鹿般湿漉漉怯生生的眼睛,他当时只觉得心口猛的一动。美女他见得多了,可从来没有过那种感觉。
霍世深问她为什么来做这行,阮玥如实说了,他当时只笑笑没说什么。出来卖的说的借口都大同小异,不是爹死了就是妈病了,要不然就是兄弟姐妹得绝症了,但令他自己都意外的是,完事后他还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