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二娘道:“也有好大馒头!”
武松抬眼去看孙二娘胸前,笑道:“便也端三二十个来做点心。”
孙二娘笑嘻嘻安排好酒菜和馒头,两个公人见了,拿起来便吃。
武松记着樵夫的话,又见孙二娘打扮和言行举止,不像好人,取一个馒头,掰开来看,笑道:“酒家,这馒头是人肉做的,还是狗肉做的?”
孙二娘笑嘻嘻道:“客官休要取笑!清平世界荡荡乾坤,哪有人肉的馒头狗肉的滋味?我家馒头,它们祖宗是黄牛。”
武松笑道:“酒家你看,我见这馒头馅里,有几根毛,倒像是人嘘嘘地方的毛一般,所以心里有些怀疑。”
武松见孙二娘不说话,又问道:“娘子,你家老公怎么不见?”
孙二娘道:“我的丈夫出门做客未归。”
武松道:“这样啊?那你独自一个岂不寂寞?”
孙二娘笑嘻嘻的,心里寻思道:“这贼配军,却不是作死?敢来调戏老娘!正是飞蛾扑火惹火烧身,怪不得我来对付你这厮!”
孙二娘念罢笑道:“客官莫取笑。再吃几碗酒,在那边大树下乘凉,要歇宿,便在我家安歇不妨。”
武松想道:“果然!这妇人不怀好意了。”
武松长途跋涉,情绪无聊,便想要和孙二娘调戏一番,增加些乐趣。
武松一口一碗酒,放下碗,说道:“你这酒好生淡薄,还有什么好酒,将出与我们吃几杯。”
孙二娘道:“倒有些十分香美的奶酒,只是浑些。”
武松笑道:“最好!越浑越好!”
孙二娘心里暗笑,回身去拿了一壶浑色酒出来筛与武松吃。
武松看了一眼,说道:“真个好酒!只这酒宜热吃最好!”
孙二娘暗道:“好啊!这蒙汗药烫热了发作更快,你要作死,休怪老娘!”
孙二娘回身又去把酒烫热,分三碗筛了,两个公人只顾吃喝,端起碗来就灌。
武松道:“有酒无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