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见武松来得凶,便把手虚指一指,快速飞起一脚。
武松见西门庆右脚扫来,略闪了闪。
也是巧了,武松这一大意,正好被西门庆把手里的尖刀踢落了街心。
西门庆见武松手里没了利器,便不再怕,右手虚照一照,左手一拳,照着武松的心窝猛打过来。
武松只略一侧身,躲过西门庆一拳,就势从西门庆胳肢窝下钻了过去,左手却带住西门庆的头,连着肩胛揪住,右手同时捏住西门庆左脚,把西门庆只一提,提了起来。
武松大喝一声道:“下去!”
西门庆挣扎不得,只见他头在下,脚在上,倒撞落在当街心里去了,跌得个七荤素头脑失灵,动弹不得。
街上两边的人都吃了一惊。
武松也就势钻出窗口,往下一看,耸身望下只一跳,跳到当街上,先把街心的那口尖刀拿在手里。
西门庆早已跌得半死,直挺挺躺在街上,只有眼珠子还能转动。
武松发了狠,一不做二不休,按住西门庆,只一刀划拉一下,割下西门庆的头来。
武松大喊一声:“奸夫下场!”
街两边人不敢近前,看着武松把西门庆的头提在手里,拿着那把尖刀,径往紫石街上奔去。
武松回到紫石街王婆茶坊门前,往里张望一眼,钻将进去。
王婆腿伤也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为了身体健康,她却赖在床上,继续将养。
她见武松提着西门庆的头进来房里,当即被吓晕了过去。
武松只一刀,插在王婆大腿原来的伤处,痛得王婆复又惊醒。
王婆见了武松满脸血污,叫道:“不干婆子的事,都是西门大官人逼迫!”
武松道:“一条砒霜计!你好歹毒!若非你这老猪狗从中撺掇,那淫妇也没有路数勾搭什么野汉子!切吃我一刀!”
武松放下西门庆的头,揪住王婆头发往后只一扯,露出王婆的脖颈来。
三下五除二,武松将王婆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