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官人休要笑话。”
西门庆安慰道:“娘子差矣!古人道柔弱是立身之本,刚强是惹祸之胎。似娘子的大郎所为良善,真个万丈水无涓滴漏。”
王婆撺掇道:“说的是。”
西门庆便在潘金莲对面坐下。
王婆一边撺掇二人认识,把西门庆生平经历只往好处说的明明白白,又点茶劝饮。
潘金莲刚开始只是低头缝针线,只听不说。
王婆和西门庆见潘金莲不回避,便知有戏。
王婆看看时机,把茶水换了酒食,先让二人独处一会儿,进来烫酒时又夸赞潘金莲海量,劝潘金莲喝了几杯酒,又出去了。
西门庆便按部就班,问了潘金莲年岁,又扯着有的没的,家里短长,劝了潘金莲几杯酒,见潘金莲春心已动,却仍旧不敢霸王硬上弓。
潘金莲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等王婆进来烫酒,西门庆再劝酒时,便说道:“不用了。”
王婆却见潘金莲不动身,出门来在外面把房门用绳子绑了,自己当路坐着望风。
西门庆见王婆已把事情做到这份上,心想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便趁机拂落桌上筷子,低头去捡时,故意捏了捏潘金莲绣花鞋。
潘金莲只感到一阵潮热,咯咯笑道:“官人休要婆婆妈妈,你真个要勾搭我?”
西门庆便跪下道:“只愿娘子做成小人!”
潘金莲听了,你情我愿,一把就抱住西门庆的头,将西门庆搂在怀里。
当下两个人便直接在王婆的房子里面宽衣解带无所不至,无孔不入。
门外,王婆正嗑着瓜子,侧耳去听房间里面的云雨动静,却突然被人一拍肩膀。
王婆当场吓得差点死掉,一把口水呛到了喉头,却不敢大声咳嗽出来,怕惊扰了房里鸳鸯的一场好战!
王婆待气喘匀了,才惊道:“西门官人,你去净手,怎地就不回来了?”
林冲道:“这不就回来了?”
王婆道:“那日何苦哄逗老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