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再猜一猜。”
林冲道:“干娘,我其实猜不着。”
王婆哈哈笑道:“好叫官人得知笑一声,她的老公正是县前卖炊饼的武大郎!”
林冲跌脚笑道:“莫不是人称三寸丁谷树皮的武大郎?”
王婆道:“正是他。”
林冲皱起眉头,叫苦道:“好块肥羊肉,怎地掉落狗嘴里?”
王婆道:“人世间多有这般苦事,自古道骏马却驮痴汉走,巧妻常伴拙夫眠。月下老人偏要是这般配合!”
隔壁这边,潘金莲已经套出武松单身未娶等闲话,见武松问起搬家事宜,便哀叹道:“一言难尽!自从嫁了你哥哥,吃他太善了,常常被人欺负,清河县里住不得,没奈何,搬来这里。若得叔叔这般雄壮,谁敢道个不字?”
武松道:“家兄从来本分,不似武二这般撒泼。”
潘金莲道:“叔叔怎地颠倒说话?常言道人无刚骨安身不牢!奴家生平快性,看不得这般三答不回头,四答合身转的人。”
武松心里不快,好歹耐住,说道:“家兄却从不曾惹是生非,要嫂嫂忧心。”
潘金莲和武松正在楼上说话未了,楼下武大已买了酒肉果品回来,放在厨下。
武大走到楼梯口叫道:“大嫂,你下来安排。”
潘金莲应道:“你个不晓事的,叔叔在这里坐着,却教我撇了下来!”
武松心中又不悦,又忍住了,只说道:“嫂嫂请自便。”
潘金莲道:“何不去间壁叫王干娘安排便了?”
武大过来隔壁茶坊,见王婆正和林冲有说有笑的,一时竟开不了口。
林冲道:“莫不是嫂嫂要哥哥央王干娘到家去安排一顿?”
武大笑道:“正是哩。这怎生是好?”
林冲道:“既然如此,我已吃了茶,又道哥哥家去蹭顿大餐去。”
武大就带了林冲和王婆到家里,王婆将一席酒菜安排端正了,都搬到楼上来。
潘金莲见玉人林冲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