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听得宋江喊叫,急忙跳出战圈,一面伸手向武松说道:“且歇!”
武松收了哨棒,立在一旁。
鲁智深喘口气,要强道:“直是洒家一路走来没吃饭,不然打你两个,不在话下!”
武松听了,喝道:“来来来!你且去吃饱了饭再来跟我比斗!”
柴进笑道:“端的一条好汉!庄客言语,只说你要来我庄上找仙家二郎神比试?”
鲁智深笑着指了指武松道:“这人刚才自称武二,岂不就是你庄上的二郎神么?”
宋江闻言大笑道:“师父说的是!”
柴进也笑道:“既如此,就请师父进庄里,一起吃个便饭。”
鲁智深道:“也好。”
柴进免不得又要设下酒宴,款待豪杰。
武松见鲁智深也是个能喝酒,又爽快的同道中人,心里欢喜,便没有再提看望哥哥的事,心想只等次日再走吧。
鲁智深却只顾大口吃酒大块吃肉,不到一个时辰,已经酒足饭饱。
鲁智深告辞道:“洒家这就要走了,莫送!”
说话间就站起来便走。
柴进不管如何挽留,也无济于事。
武松见状,也要告辞。
柴进便吩咐庄客拿了些金银出来,送与武松。武松再次相谢柴进。
武松收拾了包裹,拴了哨棒,穿了柴进新给的纳红绸袄,戴一顶范阳毡笠,相辞便行。
武松出了庄,追上鲁智深。
武松给鲁智深唱了个喏,问道:“不敢动问师父高姓大名?要去哪里?”
鲁智深笑道:“文绉绉的,洒家听得腻歪。洒家正是关西鲁达,因替人打抱不平,三拳打死了屠户镇关西,为逃避官司,五台山上净发坐了和尚,后又投东京大相国寺种菜,又为打抱不平,帮了那东京十万禁军教头林冲,因此得罪高俅那厮,被他陷害,自此江湖上漂荡,洒家正要前往清河县。”
武松大喜,纳头便拜道:“原来却是大师!请受武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