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婆惜楼房冰火两重天。
楼上吱吱呀呀干着泥水活,楼下火气冲天。
宋江下楼来敲门,里面不应。
宋江道:“丈母娘,是我。”
门内道:“只道是丈母娘,夜里孤男寡女,不合礼数,且去上楼和姐姐睡觉!”
宋江耐心道:“我自会和她睡,你且把我招文袋还我。”
门内问道:“什么招文袋?没有!”
宋江道:“头先问她,她说已把招文袋交了给你保管,你且还我!”
阎婆道:“呸!你不见鬼来!我自在房内睡觉,哪里开门出来拿过你东西!”
宋江道:“婆惜说了给你,就是给你了!你快交还于我!莫妨碍我公干!”
阎婆怒道:“先前每日看你脸色言行,现今还摆出这副语气,好能耐!老娘是拿了你招文袋,只是不还你!你做公的,尽管去使官府的人,便来拿我去做贼断了!”
宋江一脚踢开房门,说道:“我须不曾冤枉你做贼!”
阎婆见宋江性急,慌忙将招文袋推到被子里去,面皮却不怕他宋江,说道:“嘿!可惜老娘不是贼哩!”
阎婆着重把一个贼字说了,宋江听了这话,心里越慌,便道:“我不曾亏待你两个,你就还了我吧!我要去干事!”
宋江嘴里干事二字话音刚落,楼上传来销魂的嗯啊一声。
宋江道:“干什么叫?”
楼上道:“你这黑厮不懂风情!只要做公只要干事,却不来陪姐姐,姐姐自摸了。”
楼上又啊一声,搞得宋江很无语。
阎婆趁势又说道:“闲常你只嗔我女儿和那张三有事,他却有些不如你处,却不是该一刀的罪犯!况且他也唇红齿白,不比你和打劫贼暗通强过许多?”
宋江听了,慌得不行,连忙道:“好姐姐!不要叫!邻舍听得,不是开玩笑的!”
阎婆道:“我女儿是你姐姐,老娘我自是你丈母娘!你干什么不让我叫?”
楼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