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林冲已经在梁山泊安顿,不怕他又跑了。衙内只需放宽心,我们如此这般,从长计议!”
高衙内听了王伦的计策,摇头道:“要父上大人调兵遣将攻打梁山,却是行不通。虽然林冲火烧草料场,是个死罪,但他梁山寨子尚未影响周边村寨和平安宁,总是没有由头调兵去剿匪的。”
王伦道:“那便助他势成!”
高衙内道:“如何助他势成?”
王伦道:“我又听人说,林冲跟京中那叫青面兽杨志的杨制使有交情。”
高衙内道:“这又如何说?”
王伦道:“林冲跟杨志打了个赌。”
高衙内奇怪道:“你却是如何知道的?”
王伦抹一把泪,叹道:“不瞒衙内,头先小人说的,都是亲耳听林冲说的!”
高衙内跳起来道:“你见过林冲?那你是否也见过林娘子?她还那么美丽动人吗?她是不是长得如此这般好看?”
王伦听得高衙内形容,心中石头落地,他原是豁出去了,没想到这高衙内一心只在林娘子身上,一点没有怀疑他!
王伦连连点头道:“真个是如此!衙内如此这般描述,小生如见其人!林娘子在众女眷中如鹤立鸡群,端的是不可方物!”
高衙内流泪道:“她真的还在!她真的还在!力雄兄,你一定要助我!”
王伦道:“小人困顿,被杨志雇了当挑夫,路过梁山地界,被寨子强人夺了去,只听林冲说什么杨志还要失陷生辰纲,要我一路跟着杨志身边,不言不语,只做个见证。”
高衙内道:“竟有这事吗?听闻我父拾得一封密信,却也有林冲交往杨志的意思,莫不是力雄兄丢的?”
王伦道:“正是!但这都是林冲的安排,因为他自吹说能掐会算,必要小人如此这般,杨志方能按照他的意思丢了生辰纲。”
高衙内道:“什么生辰纲?”
王伦道:“不知。只是若林冲赌赢了,杨志便要落草梁山,跟他林冲打家劫舍!”